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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体育官方网站《永远的行走:与中国相遇》 ​徒步蜀道的时光

2023-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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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体育(中国)官方入口《永远的行走:与中国相遇》是上海广播电视台纪录片中心与国家地理共同打造的外宣纪实融媒体项目,含系列长纪录片和境内外社交平台的每日更新与发布。该项目以知名旅行作家、国家地理探险家保罗·萨洛佩科徒步穿越中国的行程为主轴,通过他的徒步行走和独特观察向世界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该项目入选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十四五”纪录片重点选题规划,为国家广电总局年度中外电视合拍项目并获得总局重点国际交流合作项目资金扶持以及上海文化发展基金2021年度重大文艺创作资助。

  系列纪录片《永远的行走:与中国相遇》前三集《起步》、《伙伴》、《遇见》讲述保罗·萨洛佩科与其中国徒步伙伴从云南腾冲直至四川雅安的徒步历程,已于2022年在东方卫视播出,目前正在面向国家地理频道全球覆盖的1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数亿家庭户数播出。

  她指着公路附近的一排柏树,公路上那些红色货车迤迤然轰鸣而过。复行数里,在一座水泥大桥上,她俯瞰那条雨中的陡峭山谷:

  蜀道者,一块儿一块儿的方形石板,材质不知是板岩还是花岗岩,每块儿仿佛小桌板。在遥远的古代,数以百万计的石板由人工铺设于偏僻之地,形成步道,穿越标志中国南北分界的秦岭山脉,这些步道古老而坚实,或已被人遗忘。它们像巨大的问号,优雅绕行于怪石嶙峋的山崖间,时隐时现于遮天蔽日的林中。犹如时间机器,又如幻影丛丛、断续不定的迷宫。疏落、孤寂,而又飘逸。我和李决意徒步蜀道,穿越这巴蜀山川。

  就这样,我们在漫长的历史岁月里穿行,在公元前四世纪左右混乱的战国时期与纷繁撩人的抖音时代间走走停停。

  2300年前,古罗马人修筑亚壁古道时,中国人开始修建蜀道,两者目的相同:军事统治和贸易。那时,广袤的东周王朝分崩离析,其附庸秦国,居今陕西之地,逐渐崛起。秦国筑路穿过海拔12,000英尺的秦岭山脉,意图攻取富庶的南方敌国:蜀,即今之四川。与此同时,富有盐、丝和铁的蜀国也筑路北延,加强防御山区边境。然而,公元前316年,蜀败,而这些石板路历经驿站、驿馆的修葺完善,渐成帝国融合的干道。那时,中国的重心位于西部高地,而今天,中国的重心却在东部温暖的平原和城市。

  一代又一代的商贾推着“木牛流马”穿梭于蜀道;身着盔甲的军队行进在纵横交错的石板古道上,有时,撤退途中,他们会将一段又一段栈道——悬崖峭壁上的木道——付之一炬;农人则在这些路边兜售农产品;有一段被称为“荔枝古道”,因为一位皇妃喜爱荔枝;诗人贤士曾徒步这些蜀道;荒野山林里,大熊猫、小熊猫、扭角羚、火蜥蜴都在这些蜀道上悄然出没。如今,很多古时的蜀道杂草丛生,不知所终。

  成都是蜀国的首都,蜀道的南端,也是李的故乡,我们就从这里出发。成都如今已是一个人口达1600万的特大都市。位于四川盆地,古代文献称其为“天府之国”。李带我看了她儿时居住的房屋,离她的小学不远,“比我记忆中的学校小多了”;还带我看了她们小区第一家麦当劳;她指给我看新的加盟店铺,比如:蜜雪冰城。这是一家平价的茶饮店,创始人最初从祖母手中借款438美元,逐步发展为十亿美元的大公司,其品牌形象为雪王,主题曲歌词为:“你爱我,我爱你,米雪冰城甜蜜蜜。”曲调则采用美国滨州人斯蒂芬·柯林斯·福斯特创作于1848年的《哦,苏珊娜》,属于公版领域的作品。

  公元8世纪,中国古诗黄金期的诗圣杜甫,在成都的一个草堂,粗茶淡饭,勉强度日。逃窜的叛军、长期的赋闲、无尽蜀道上的连年奔波,导致诗人精疲力竭,不禁自我揶揄道:

  如今,在成都,蜀道沉睡于沥青之下。李和我徒步前往蜀道的北端:400英里之外的陕西省会西安。

  “一千年前,蜀道一定是个伟大的工程,”这位英国旅行家在《1898:一个英国女人眼中的中国》中写道,这本书记录了她1897年在中国西部的行程:“蜀道通常16英尺,石板路实际宽8英尺。桥梁均用坚固的石块砌成,上坡和下坡都有石阶。千余年前,有位皇帝在道路两侧等距种植雪松,树干殷红,枝条下垂,该省的雪松真美……每棵树都盖有御印,当地官员每年清点。”

  为了确定蜀道的位置,李和我寻找着一排一排的参天古树,其浓荫下,时而可见乡村旅舍,时而可见卡车停靠站。但它们不是雪松,而是柏树,有些树龄逾800年,每棵都由四川林业局挂牌标记。在云雾缭绕的川西,它们蓬勃黝黑的树枝流淌着雨滴。

  13世纪,马可·波罗很有可能走过蜀道。据说,他从北京去了成都:“经过山里高高低低的长途跋涉,即可抵达一片平原……华屋幢幢,城堡座座,小镇连连。居民以农为业。城里则有工厂,生产纱质服饰,精美华丽。”

  再回溯500年,中国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皇,聪慧而无情的武则天是否生于蜀道之上,今已无从知晓,但四川北部的广元市一直认为她生于斯地,该市的博物馆陈列着“世界十大女王”的塑像。

  我们继续跋涉。久远历史上驮马踩踏过的石径,坑坑洼洼,一路向北,穿过沉寂的河畔小镇,穿过只剩年迈农人的小村。沿着这条伟大但却逐渐消失的古道,很多地名常含“驿”或“铺”字,标指着休憩之所。

  在剑门关,我们登上了蜀国要塞,这里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闻名天下。伫立山顶,望着连绵的青山,我再次寻觅柏树、寻觅胜迹。我知道,这些柏树曾经庇荫的那个世界百余年前已然崩塌,因为再坚固的城墙也难以抵挡汽车的轰鸣,抑或电报机纤细的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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